

一場跨越百年的時空對話
——可愛的中國
23英教1班 段綠萍
19世紀的中國是充滿硝煙與壓迫的,帝國主義和反動派企圖用他們那陰森的長矛斬斷中國的未來,企圖將一切生之快樂變成死之墳墓,企圖將中國的脊梁貶至塵埃直至滅亡。當時的中國真真正正處在亡國滅種的危難之中,可有血性的中國人民怎會在沉默中滅亡?他們吶喊,他們奔走呼號,他們與一切黑暗作斗爭,他們將生死置之度外,即使走向刑場也從未動搖他們那顆堅定救國的心。他們是革命者,是戰(zhàn)士,是我們的先輩,亦是中國的脊梁。
當我翻閱那一頁頁寫滿中國征程的辛酸史時,我仿佛聽到了那些先輩們、那些共產(chǎn)主義戰(zhàn)士們在向我們講述他們的理想、他們的信念,他們或許短暫但卻有意義的一生。也許他們那時并不知道這條共產(chǎn)主義道路到底可以通向何方,但他們明白這條路可以拯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中國,可以讓我們親愛的祖國母親不再經(jīng)歷國破家亡、孩童流離失所、無以為家的心酸;可以不再讓“她”體會土地分割,千瘡百孔的痛苦,可以不再讓“她”感受到任人宰割的無助,可以還“她”一個祥和平靜的家園。即使這一切會以他們的鮮血來澆注,依然無所畏懼,他們的尖刀只對向敵人。當我仔細體會他們的言語時,似乎那種聲嘶力竭的吶喊之中又夾雜著低聲呢喃,那是他們對戰(zhàn)斗失敗的無奈、他們對自己的責備、他們對戰(zhàn)友犧牲的傷心、他們對從前故鄉(xiāng)的思念。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,但為了共產(chǎn)主義事業(yè),為了拯救他們的家園,成為了那百折不撓、英勇無畏的革命戰(zhàn)士。那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我眼前跳動:年僅21就犧牲在狼牙山的五壯士之一的馬寶玉、未滿18歲擋在敵人炮口犧牲的董存瑞、寧死不屈慘遭活埋的女戰(zhàn)士陳康榮、以“秋風秋雨愁煞人”面對敵人逼供,就義于紹興軒亭口的秋瑾。。。。。。他們是那個時代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者的縮影,他們的存在是中國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、可歌可泣的一筆,他們是永遠無法被忘懷的英雄,是他們書寫的中國傳奇!
覺醒年代中李大釗曾這樣問陳獨秀先生:你想建立一個怎樣的政黨?他滿懷激情卻又忍不住哽咽地說;一個用馬克思學說武裝起來的先進政黨,一個可以把中國引向光明,讓中國人過上好日子的無產(chǎn)階級政黨!于是在由青年學生為主體發(fā)動的五四運動之后,中國共產(chǎn)黨正式誕生。此后的八年抗戰(zhàn),在中共產(chǎn)黨的堅定領(lǐng)導下,廣大青年在隆隆炮火中浴血奮戰(zhàn),日本侵略者的鐵蹄踏不破中華名族的脊梁。自1921年中國共產(chǎn)黨正式誕生,一條紅船在中國歷史上洋洋灑灑地淌過了百年征程,那條波痕會短暫偏離,會濺起如血般的波浪,會曲折如黃河十八彎,但無論如何那些掌舵的船員從未停止前進,他們不斷在黑暗中摸索,奉獻自身全部,包括生命卻不限于生命,為中國贏得一個光明的未來。
正如方志敏同志在《我們臨死以前的話》一文中這樣寫到:你們法西斯匪徒只能砍下我們的頭顱,但絕不能絲毫動搖我們的信仰!我們的信仰是鐵一般的堅硬的。在法西斯匪徒們拿槍向我們的頭顱胸膛發(fā)射,或持刀向我們頭上砍下之前,即在我們流血之前,我們將用最大的階級憤怒,高呼中國共產(chǎn)黨萬歲! 與先輩們的對話是綿延不絕的,我們牢記他們的付出與堅守。所幸,能夠在這樣一個盛大的時代,這樣一個繁榮的時代與我們的先輩們對話,與他們重逢、會合,這是我們的榮幸。很想告訴他們?nèi)缃竦闹袊巡辉偈欠e貧積弱、弱國無外交的中國,而是上可九天攬月,下可五洋捉鱉的嶄新的中國。墨子升空、蛟龍潛海、天眼測探、北斗導航、C919大飛機遨游藍天、5G技術(shù)。。。。。??萍贾庖?。站在時代的交匯點,我想告訴他們:您們的鮮血沒有白流,這盛世如您們所愿!
“我相信中國一定有一個可贊美的光明前途,到那時到處都是活躍躍的創(chuàng)造,到處都是日新月異的進步。歡歌將代替了悲嘆,笑臉將代替了哭臉,智慧將代替了愚昧,友愛將代替了仇殺,生之快樂將代替了死之悲哀,明媚的花園,將代替了凄涼的荒地!這時我們的民族就可以無愧色的立在人類的面前,而生育我們的母親也可以與世界上的各位母親平等的攜手了?!?/span>
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是對于我來說是無比榮幸的,革命先輩用他們的鮮血為我們鋪好通往共產(chǎn)主義國家的道路,而我們也必將沿著他們的精神譜寫新時代中國的嶄新篇章。如他們般,以青春之我,許國家之青春!